他這一生不過二十年但已經見過各色各樣的女子約莫真是如大丫鬟紅薯所一語中的的看似多情實則無情涼薄得很在意過許多女子但似乎誰都能放得下唯獨她不管是與老黃一起顛沛流離的三年喪家犬生涯還是後來的遊歷以及這趟趕赴北莽總是會想起她然後輕輕的揪心好似渾然不知一切的徐鳳年只是匆匆從書箱拿出一瓶敦煌城帶來的瓷瓶裝有漆黑如墨的軟膏可以接筋續骨生肉的藥膏並無名號膏如摻水油脂粘性很足瓶口朝下也並未傾瀉如注只是如水珠滑落蓮葉的場景緩緩滴落那名種姓子弟眼神冷漠看著雙手雙腳傷口被滴上黑色藥膏清涼入骨說不出的愜意因為識貨他心中才愈發震撼眼前這個只能掏幾文錢買假秘笈的陌生人如何得來這瓶一兩百金的藥膏